,无论她因此害怕自己,还是对他感到恶心,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会对她作出补偿,无论她提什么条件,他都会立刻答应。
苏幼夏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会死我吗?”
“不会……当然不会。”这下变成傅延怔住了,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很严肃地保证,“我永远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这一点,苏幼夏倒是相信的。
毕竟昨晚他都那样了,快爆炸了,也没有忘记先服务好她,再给自己谋点福利。
尤其当她倾听着傅延一五一十地讲述病史,听到傅延亲口说,从前他的病总是毫无征兆地爆发,但还能被他克制住。
直到遇见她,他才第一次因为女人产生了杏谷欠,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不可控。
甚至发展到只是看一眼她的脸,听见她的声音,甚至闻见她身上的香气,都能让他直挺挺地站起来……
傅延声音平稳地诉说着,语气里却带着淡淡的无力和自卑。
从前这个病并没有太多地困扰到他,他甚至因此锻炼出了超出常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可那天,拿到了沾染她气味的手帕,他才发现,自己的大头根本无法战胜小头。
等到他回过神来,手帕甚至都破了,而垃圾桶里也满是纸团。
他好像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头失控的野兽。
苏幼夏不知傅延正在想什么,她看着男人过分英俊的面容,深邃的五官宛若雕刻,透出高不可攀的气质。
又想到除了脸,他的每一项硬件也都优秀到完美的程度。
她嘟了嘟嘴巴,实则为了掩盖完全压不下去的嘴角。
尤其看着他那双因为情动而无限幽深的黑眸,那里面倒映着,且只映着小小的自己。
“我所有的谷欠望都只因你而生。”
这句话听得苏幼夏心里爽爽的。
傅延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专注得连呼吸都放轻。
他当然没有放过她明亮的杏眸里,那一闪而过的高兴。
没有害怕,没有恶心,没有排斥。
傅延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觉得巨大的惊喜猝不及防地迎面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