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宿主今晚又留宿中宫,宠幸正宫。】
只是这位正宫侍寝前的准备也太久了,苏幼夏足足听了半小时的水流声,也不见停。
许久,傅延才裹着黑色睡袍,浑身散发一股冰冷的寒气,从浴室里走出来。
苏幼夏疑惑地看着他,现在的天气也没有热到要洗冷水澡的程度吧。
傅延一眼看穿她的心思,道:“不是还月中着?”
苏幼夏:“……”
夜晚是傅延犯病的高发时间,尤其身边还有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催动他情谷欠猛涨的“妖精”。
苏幼夏却对此“一无所知”,还不知死活地在他走向她时,敏捷而灵活地钻进他的怀里。
男人才镇定下来的身体又迅速发烫,呼吸也如同炙热的空气。
他算是明白什么叫食髓知味。
现在就连抱她都要小心翼翼,更别提接吻,或者更隐秘的触碰。
傅延从来没有过如此高强度的克制和禁\/欲过,即便是刚病发时的那几年,也不曾像现在这样难以忍受。
轻易地就被她挑起瘾。
大不了再洗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傅延闭了闭眼,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地回抱她,将她放到大腿上,用坚实的双臂箍紧。
“我想我必须对你坦白这件事,夏夏。”他呼吸依然粗重,神情却变得无比严肃,“我有很严重的x\/瘾。”
自18岁确诊后,他就一直依靠忍耐来压制身体的需求和谷欠望。
而就在他几乎快要战胜这种时不时冒出来,让他倍感折磨的谷欠望时,女孩的出现,却让一切突然变得失控。
“她!土不她!”心里有个恶劣至极的声音不停地叫嚣着,随即他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她就像是罂粟,像神话里最会蛊惑人心的塞壬海妖,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
傅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如此卑劣。
但他更不想隐瞒她,只能狼狈地将这不堪的一面剖析在她面前。
苏幼夏果然愣住了,唇瓣微张,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忘记了作出反应。
傅延更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他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