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看向远处,冷笑一声:“就怕有人故意坏事,父皇不是没有出游过,也临幸过别的女人。”
万一萧容时是民间的杂种,留着是隐患。
“你去一趟县衙,见见他,试探一二。”
宽洪应下,快步出去,悄无声息跟在马车后面。
他自认自己武功高强,已经很小心翼翼,不会被人发现。
但当他跟在马车后一会儿,萧容时脸上的笑就落下来。
郑静姝瞧见他的神色,立即明白。
她当做不知道,继续与他说话。
“相公,我想吃糖葫芦,你给我买一串嘛!”
对于她的撒娇,萧容时十分受用。
尽管知道她是装给后面的人听。
但她撒娇的对象是他。
孩子们还算喜欢吃糖葫芦,郑静姝可不喜欢。
她是故意说的。
“娘子说买,自然要买。”
“糖葫芦是我和娘子最爱吃的东西,咱们买,一人一串。”
郑静姝忍着笑:“好。”
“再多买一串,咱们互相喂着吃。”
两串那够,要三串,三个孩子,每个一串。
萧容时宠溺道:“都依娘子的。”
“相公对我真好。”郑静姝矫揉造作。
马车停下,买三串糖葫芦。
接着两人又开始,互相腻歪一把,去卖了花。
买干果,山货,布料,衣服……
每次只买一点点,但一直买。
跟到天黑,宽洪对前面那对男女很是嫌弃。
他跟着主子,见过的事多,但像两人这般恶心的,他却是从未见过。
不禁想,萧容时和郑静姝只是容貌好一些,恐怕脑子里装的是情情爱爱。
萧容时也不可能和京城那位扯上关系。
主子完全是多虑了。
郑静姝撒娇腻歪的话时不时冒出来,简直能酸掉牙。
“相公,我在你眼中是最美吧?”
“我就知道,相公,不要抱怨,抱我!”
“相公,快靠近我一点,近朱者赤,近我者甜。”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