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言迟语钝,不善辩驳,只能任人宰割。
却不料,宁绝没有任何反应,他就那么平静的听完了一切,然后不咸不淡的问了句:“大人有证据吗?”
不管是说他嫉恨兄长,还是打杀别人,总要拿出证据来,否则可就是空口白牙,蓄意冤枉朝廷官员。
这罪,可比拘役重多了。
江盛林一愣,脸上的皮肉抖了抖:“你要什么证据,难道你与宁文正不睦是假,还是说,你没有让人对他动过手?”
他想混淆轻重,宁绝没有直接回答,只问道:“敢问大人,您有讨厌的人吗?”
“……”这是什么问题?
江盛林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了句:“自然有。”
别说身在官场,就是普通的成年人,多多少少也会有几个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对象。
宁绝笑了笑,道:“那大人会杀了他们吗?”
“这……”
江盛林喉间一滞,才发觉自己大意进了圈套,可在那双如墨的瞳孔注视下,他不得不回答:“不会。”
“所以,大人为何会觉得下官会?”
宁绝微微扬唇:“大人说我嫉恨宁文正,可不知他有哪一点值得我嫉妒?所谓不睦,不过是他一厢情愿,总觉得是我的到来抢走了他父亲所谓的关注罢了,但实际上呢?我对宁大人的父爱……根本不屑一顾。”
冷漠的眼神落到宁辽身上,他继续说着:“宁大人应该清楚,下官不止一次说过,我们的关系可有可无,你疼谁,爱谁,我从不在意。”
所以,宁文正还有什么值得他嫉妒的呢?
才华,容貌,品性,仕途……
不止宁绝,甚至是周围其他了解过二人的看客,都想不出一丝半点宁文正强过宁绝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