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承认许公子的伤皆由你所致?”
“是。”
“他可有伤你?”
“没有,他打不过我。”
“所以,是你单方面的凌虐他?”
……
陶杌疾言厉色,饶是闻卿竹再迟钝,也知道凌虐二字过于夸张了,他皱着眉,回头看了眼宁绝低沉的脸色。
“小闻大人,请回话。”陶杌厉声阻止二人眼神交汇。
闻卿竹转头,脸色不善道:“我没有凌虐他,他摔伤只是意外,如果不是他故意刺激我,我不会踢他那一脚。”
“可你最后还是踢了他!”陶杌冷笑道:“并且从始至终,许公子不曾还手,你在明知他打不过你的情况下,一而再、再而三的下重手,最终致使他摔下楼重伤难愈,小闻大人,恶意致他人重伤者,杖一百,徒七年,并以被害者伤情估算处罚赔偿金额,你可知晓?”
看似询问,实则混淆视线,他三两句下了定论,话里话外无不是站在了许长羿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