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宁绝见过诸位。”
众人点头,身份最高的闻卿竹表了态:“既然是瑾玉请的朋友,就不用行那些虚礼,都坐吧。”
瑾玉,是陆亦泽的表字。
“是啊,今日宴会,不论身份高低!”陆亦泽拉着宁绝坐下:“清宴和远秋都很随和,我的朋友也是他们的朋友,你不用拘礼。”
苏屿拿过酒壶斟了满杯递到宁绝面前:“宁公子迟来一步,自罚一杯可行?”
宁绝并没有接过:“在下不胜酒力,这一杯下去,怕是今夜归不了家了。”
他语气温和,带着几分自嘲,并没有让递酒的人难堪。
苏屿放下酒杯,笑道:“那还真是可惜了,陆公子今日带来的酒,可是千金难求的冬日醉。”
冬日醉,宴月楼的酒。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第一次跟安崇邺喝酒的画面,宁绝垂眸,端起酒杯:“在下酒量确实很差,所以我少饮两口,望诸位莫怪。”
说罢,他轻抿了小半杯,烈酒入喉,还是一味的烧心不适。
眼看着他脸色清晰可见的红了起来,陆亦泽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既然不胜酒力,那就别勉强自己,喝茶吃菜也行。”
一壶清茶放到面前,手里剩余的半杯酒被夺了过去。
坐在对面的闻卿竹好奇的看着宁绝泛红的脸,有些惊奇:“原来真的不能喝啊?”
他是千杯不醉,所遇之人也是个个能喝,哪怕文弱如陆亦泽,也能勉强喝个四五杯,如宁绝这般,半杯就上头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让诸位见笑了。”
宁绝轻叹,他倒不觉得自己不会喝酒有什么不好,喝酒误事,不喝最好。
“酒入肺腑,饮多伤胃。”
陆亦泽移走他面前的酒壶,笑着打趣道:“你们也少喝一些,莫醉得不省人事,还得让我一个个送回去。”
闻卿竹拆台:“哎,不知是谁,刚才还说不醉不归呢。”
“是我说的,但这话仅限于你与远秋。”
季子越,表字远秋,他随和一笑,执杯敬闻卿竹:“是是是,在下舍命陪状元郎,我敬你。”
状元郎?
宁绝一挑眉,便听得陆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