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上,她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是,反正今日之事瞒不住,只有让甘隆、陈参动起来,才能一网打尽。”
“可甘隆老奸巨猾,岂会轻易上当?”
许良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山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上官婉儿催促。
“是这样的,”许良伸手勾了勾,“这事是秘密,你凑过来,我说给你听。”
上官婉儿犹豫了一下,面露警惕,“这里就你我二人,你说就是了。”
许良叹了一声,不好骗了。
他便只得一手托腮,微笑道:“只需你配合着演一场戏!”
“演戏?”
……
马车很快临近长安城。
期间许良下了马车,见了苟日新,秘密交代了一些话。
苟日得知之后,目光骤亮,拍了胸脯道:“许公子放心,只要能助公子做成此事,便是身死也愿意!”
许良拱手一礼,重回马车,在护卫的护送下,悄然进城。
苟日新则跟护卫要了刀疤脸的刀,随身带的把件,几张银票,以及带血的外衫,在城外等到天快黑才进城。
按照许良交代,他带着两个人,在城内转了几圈,这才摸黑来到了甘府后门。
很快,在甘府后院的一处密室内,苟日新见到了甘府的管家甘菓。
见到苟日新之后,甘菓皱眉道:“你是哪个,来甘府做甚?”
苟日新躬身拱手行礼,露出被斩断的小指头,“回爷的话,小的乃是渔阳州的,名唤苟三,是跟侯一刀讨生活的。”
“侯一刀?”甘菓皱眉,“你在说什么?”
苟日新二话不说,先让随行的二人将背着的包裹递了上去,这才开口:“请您知会老太师一声,消息有误,许良早有准备。
这趟兄弟们死伤惨重,只逃出来十来个人!”
“嗯?”甘菓皱眉接过包裹,伸手解开,看到一把刀,一个把件,几张银票,心底“咯噔”一声,“怎么回事!”
苟日新道:“侯老大带着我们五十七个人被那许良所带的骑兵杀得只剩十来个人,黑山的一百多人赶来支援,也被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