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手臂却将她箍得更紧。
"疼吗?"她慌乱地想查看绷带,却被攥住手指按在皮带扣上。陆承影眼底燃着暗火,拇指摩挲她无名指根部:"等伤口好了"未尽之语化作落在她眼睑的轻吻,比蛋糕上的糖霜还要绵密。
窗外春雨悄然而至,在玻璃上织出蜿蜒水痕。江映月蜷在他怀里数心跳,突然感觉到他胸腔震动:"明天陪母亲踏青,穿那件鹅黄旗袍吧。"她诧异地抬头,撞进他盛满星河的眸子,"你穿月白色滚银边的模样,我二十二岁就刻在骨头里了。"
瓷勺"当啷"跌进空盘,漾开一圈甜蜜的涟漪。
江映月蜷在陆承影怀里的姿势像只收拢羽翼的鹤,真丝吊带从肩头滑落半寸,露出锁骨下方淡青色的胎记——那枚形似月牙的印记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陆承影的指尖悬在胎记上方打转,如同指挥家逗弄着琴键,却始终不敢真正触碰。
"你这里"他喉结滚动,声线裹着砂纸打磨过的哑,"在圣彼得堡巡演时,被聚光灯灼伤过。"
江映月惊愕地仰头,后脑勺撞进他温热的掌心。那年她在《天鹅湖》里连跳三十二个挥鞭转,舞台追光突然爆出火花,这块皮肤至今对金属过敏。可陆承影当时明明在欧洲处理并购案,怎么会
轮椅突然倾斜四十五度,陆承影单手扣住扶手齿轮,将她困在胸膛与机械之间。薄荷与血腥味交织的吐息扫过她耳垂:"钱进偷拍的录像带,摞起来能绕陆氏大楼三圈。"他牙齿轻轻叼住她耳骨上摇摇欲坠的珍珠耳钉,"你谢幕时扯断项链的动作,害我捏碎了咖啡杯。"
江映月浑身战栗着抓住他腕骨,指腹下的脉搏跳得比她当年谢幕时还要疯狂。丝绸裙摆被轮椅扶手勾着掀起波浪,露出膝弯处结痂的擦伤——那是今早被蔷薇花刺划破的。陆承影突然俯身,舌尖卷走血珠的动作像掠食的豹。
"别!"她脚趾蜷缩着抵住他膝盖,却被他捉住脚踝按在腰侧。天鹅绒窗帘被夜风掀起,月光流淌在陆承影解到第三颗纽扣的胸膛,照亮横亘在心脏位置的狰狞伤疤——那是三年前为她挡刀留下的。
"数数看,"他牵引她的指尖在疤痕上游走,每道凸起都是情书的笔画,"这里藏着多少句"江映月是笨蛋"。"当触到最靠近心口的那道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