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从哪来的?”他皱眉问道。
阿卡斯用筷子指了指莫小七,“它给的。说是从收藏室里拿的”
“什么东西给的你都拿?”
“我才不是什么东西!”莫小七下意识反驳,机械臂挥舞着。
伽罗突然笑了:“对,你不是东西。”
阿卡斯猛然喷笑出声,水呛进气管咳得满脸通红。
凯撒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不对!我是东西不”莫小七的处理器显然被绕晕了,显示屏上闪过一连串乱码。
最终,气愤地亮出一个愤怒的表情,“你这个坏东西!”
伽罗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随即皱眉:“这怎么是水?”
“是水就对了。”莫小七显示出一副恶作剧成功的表情。
“你个小铁皮疙瘩,心眼挺多啊!”
小心听着他们幼稚的对话,嘴角不自觉扬起。
但那个笑容太过苦涩,像阳光照不透的深海。
苦涩的情绪如同潮水,通过两人之间特殊的神经连接,一波波涌向对方。
伽罗的笑突然僵在脸上。
转头看小心,却只看到一双平静如水的眸。
他能感觉到……
不,是直接体验到那股从小心心里涌出的苦涩,像冰冷潮水一样漫过他的心脏。
“小心?”他放下杯子,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嗯?”小心声音和眼眸都是平静的,像是刚才的苦涩从来没有过。
可连接不会说谎。
在那平静的表象下,是汹涌的、无法言说的苦涩。
最终,这顿饭在两个极端氛围下结束。
送走两个蹭饭的,伽罗把碗放进洗碗机。
哗哗的流水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他透过玻璃门看向客厅,小心正站在窗前。
伽罗擦干手,轻轻走到他身后。
夜色中,小心映在玻璃上的倒影显得格外模糊,仿佛随时会消散。
“伽罗,对不起。”小心这声低语轻得像一片雪花,却让伽罗心脏猛地收紧。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他强作镇定,声音却比平时低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