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喻的苦涩。
沉默片刻,轻声说:“这个……晚点再说,可以吗?”
[可以。]
“我们能切一点你身后的这东西吗?”
触须停顿一瞬,才在纸上继续写。
[可以。]
得到允许,军长立即示意一旁的实验人员取来切割工具。
然而,那些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实验人员此刻竟都面露惧色。
“伽罗,你来吧。”军长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伽罗身上。
突然被点名的伽罗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但还是接过旁人递过来的工具,走上前去。
当他靠近小心时,一条触须伸出,停在他面前。
伽罗深吸一口气,定神,手持小刀,轻切下一小块。
“痛吗?”他关切地问。
拿笔的触须微动几下,在纸上写下:[不痛。]
伽罗点头,将手中切下来的东西交给旁人。
他再次看向小心,似乎还有些不放心,追问:“真的吗?”
小心嘴角微动
这时,那条刚被切掉一截的触须,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生长,眨眼间便恢复如初。
触须在伽罗面前轻晃两下,仿佛在向他证明:真的不痛。
军长上前两步,“小心,出于安全考虑,我们能对你做一个全方位检查吗?”
[可以。]
得到确切答复,实验人员上前。
小心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靠近自己,他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摆出防御姿势。
“怎么了?”军长说着给那人眼神,示意往后退。
触须没有写字,只是那么僵持着。
那人退到一定距离,触须这才放松下来。
“伽罗,你带他去吧。”军长吩咐旁边的伽罗。
“嗯。”
伽罗上前两步,小心依旧处在原地,“能跟我走吗?”
[嗯。]
小心跟着伽罗完成一项又一项繁琐的检查。
直到日落西山
天边云彩被染上绚丽的橘色。
小心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