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黑衣人说道:“你很害怕,为什么?”
谢聪咽了口水,紧张兮兮得说道:“你想干什么?”
随即一股强大的内力,从长袍黑衣人散发出去,使得屋檐更加的不稳固,在屋子和屋顶,屋外打斗的人,都预感到这股气浪,传播到了屋外,使得整个屋檐更加的摇摇欲坠,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就好像要全部倒塌的下来。
此时所有人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内力和杀气,此时所有人都停手,朝着屋檐里头看过来。
那秦面楼和宋柯,便从屋顶上落下来,外边的藩施琅和汤文渊在缠斗之时,却也又回道了屋子里。
此时谢聪冒着冷汗示好的说道:“阁下武功世所罕见,我们这就离开。”
长袍黑衣收了身上的内力,一掌打在屋子的一根柱子上,柱子中间碎裂,指在用一点力气,便可让整间屋子倒塌下来。
宋柯一见,心中惊讶,此人内力高到如此地步,实在不可想象,如仅凭着他四人武功,可能连人半根手指头都不够,立时询问道:“阁下武功非凡,刚才为何不出手。”
长袍黑衣人说道:“你觉得我是你们的敌人,且不知道,有一天,终将会有人过来找你们寻仇,到时候,可能你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明白吗,死的那个人,是因为他听不懂我得劝告。”
宋柯说道:“阁下是什么意思,还请说明白。”
长袍黑衣人背身过来,说道:“那原本是你们宗主司空严的事情,这些年,你们替他收钱做杀人得买卖,殊不知,他将你们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而你们且蠢到截然不知,你们走吧,你们不会死在我的手里。”
所有人心中惊骇不已起来,手里的兵刃且不知一惊,捂不住的抖动。
孟西西大怒上前,怒喝道:“装神弄鬼,这天下只有别人怕我们的份,且从来没有我们怕别人的,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们就会放了你们四个人。”
长袍黑衣人冷笑说道:“你们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司空严是这样训练你们的,最后,他的身上所背负的十几年前的血手,是由你们来承付,你们才是最可怜的一群人,你们走吧,今日我不杀你们,是因为日后会有人把你们从江湖中清除掉,回去问问司空严吧,别到最后,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