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里依旧憋着一股闷气,毕竟之前两人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她愤愤不平地撇了撇嘴,暗自嘀咕道:“厚脸皮的狗男人来这里干嘛?”
与此同时,傅砚深却表现得格外从容淡定,他若无其事地迈着大步走进房间,而后悠然自得地在旁边的躺椅上坐了下来。
坐下后的傅砚深先是端起桌上那杯原本属于沈恬的橙汁轻抿了一口,接着便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只见他动作娴熟从烟盒里磕出一支香烟,夹杂手指间,打火机打燃又熄灭,打燃又熄灭。
偷瞄的沈恬看见这一幕,暗骂了一声“神经。”,
你要点燃就点燃,不抽烟就收起来。
她感觉打火机被扣动的声音好似在她心尖上响动,令她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