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得到他的心,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傅砚深终于有了反应,他按灭手中的烟,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默。“秦默,你醉了。”他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傅砚深打开后座车门,示意秦默上车。
“我送你回去。”他的声音冷淡,没有丝毫感情。
秦默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上了车,问他:“你是不是和她做了?”
傅砚深淡淡道:“没有。”
秦默对于他算是有救命之恩,而且因为那件事,精神受到了刺激,只要不过分,傅砚深对她的忍耐度还是有的。
秦默坐在后面冷笑出声,这不过是男人的谎言罢了,是觉得她没有发现吗,他嘴唇都破了,他们连接个吻都可将嘴唇亲破,可想有多么的激烈,更何况在怀的美人,哪个男人能忍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