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的嬷嬷冷笑一声,满是不屑,手中的动作更是粗鲁至极,一个用力,便捏开了她的嘴巴,而后手指一挤,直接将双唇捏的嘟起。
“唰——”
冰冷的尖针在阴暗光线下,表面闪烁着阴森的寒光,面容凶狠的嬷嬷手持长针,毫不迟疑的对着老少女的嘴唇扎了下去。
“唔——呃呃!”
尖锐的疼痛自唇角传来,之后便是长针与细线穿过血肉的痛苦,嬷嬷的动作很慢,似乎是在故意让痛苦延长,使得对方好好体会。
“小主,皇上的意思,可是让你仔细体会这种感觉,牢牢的记住。”
“皇上说了,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这次就由针线替你管住,让你懂得什么叫谨言慎行。”
“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缝嘴这么简单了,到时只怕是要割掉小主您的舌头才行!”
“呃——啊!”
被捏着嘴的青樱,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惨叫,几针下去,老少女便已经双目无神,吓得有些翻白眼儿了。
这针线穿过血肉,其中痛苦便是普通人也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娇生惯养十几载的‘后族贵女’,除了上次被拔甲,青樱哪受过这般痛楚,此刻痛得她差点就要失禁了。
且肉体上的痛苦还是其次,她心中的惊惧更是远胜肉体上的疼痛,这一刻,即便是头铁到底的大如,心中也未免生出了畏惧后悔等情绪。
年世兰:我就想知道,凌云彻被挑了虾线,和你自己被缝嘴,哪个更叫你伤心痛苦?
大如:什么?凌云彻被阉了,不!不可以!他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没了那个你叫他还怎么活啊?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森然的声音在宫殿内响起,然而这次开口的,却不是常把这两句话挂在嘴边的老少女,而是她对面的另一位老嬷嬷。
行刑的嬷嬷每次扎下一针,旁边都会有另一人要念上一句‘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这也是皇上的命令,青樱不是爱念这两句话吗?那他就让对方在痛苦中听个够!
等对方一念起这两句诗就想起今日之痛,看看还能不能张得开嘴?
“呃,啊!”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