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滋生出一丝不确定来。
可理智又告诉她,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周吾不是不敢,而是有他的坚持和理想,她应该要高兴才对。
站在门外的周吾,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声音颇为沙哑的隔着门说:“不要胡思乱想,剖开我的心你会发现,我的占有欲很强,但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得到了就没那么珍惜,我也不例外。”
沈秋心一跳,盯着洗手间的门,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你是我肚子里的绦虫吗?”
周吾:“……”
这个坎大概率是过不去了,明天回去就让折苍先去检查身体。
至少要确定他没有绦虫。
“快洗。”
“那你先帮我把睡衣拿来。”
周吾闭上眼,一动不动的靠在门上。
很坚持的说:“你先洗。”
他得平息一下。
好吧,沈秋品到了一二,知道自己确实不该再乱想了。
他对她的爱,首先是建立在以她为准则,连他自己的七情六欲都可以放在第二位的那种。
……
水声开始哗哗,周吾平息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移到衣柜,熟练的找出她的睡衣,挂在门把手上。
再听了一会,就感觉到她其实也没那么开放。
至少她私下是很紧张的,不然也不会开着水声如厕。
他俩距离老夫老妻还差那么点意思。
周吾转移注意力的笑了。
他的小姑娘呀,其实就是个纸老虎,上辈子可能是和谁谈过,但像和他这样相处,绝对没有。
她看似很聪明,实则傻兮兮。
没多久,陈度从楼下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纸袋。
周吾打开门,接过纸袋说了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陈度瞬间愣在了原地,直到头儿把门关了,才呆呆的回到自己房间。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周吾点了根烟问他:“有吗?”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低了头,声音像蚊子叫似的。
“有一点。”
“把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