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认真看着那鬼魅面具,开口:“多谢夫君搜集阿砚的那些书画,只是……耳房里那幅画,我从未见过,不知道夫君是从哪里得到的?”
“偶然一次机会得到的。”沈序洲表情坦然,“听说是娘子刚离开宋家,带着宋书砚入南山书院后宋书砚画的。”
宋南姝攥着茶杯的手收紧:“瞧着倒是那个时候的画,只是我竟不知阿砚是什么时候画的。”
“那看来,宋书砚有很多秘密都不曾让娘子知道!”沈序洲的语声中带着一分轻快的笑声。
“夫君,歇息吧!”宋南姝放下茶杯笑着同宋书砚说。
“好!”沈序洲合了书,“屋内好似没有发带……”
“迎夏。”宋南姝起身唤了一声,去灭屋内的灯。
“唉!”守在门外的迎夏应声。
“拿两条发带过来。”宋南姝挪开束腰高几上的灯罩,暗灭了灯,又将灯罩罩了回去。
沈序洲一双眼追随着宋南姝,她将室内的灯灭的只剩下沈序洲面前小几上的灯,迎夏也将发带送了进来。
宋南姝接过发带:“下去吧!”
放下半幅床帐,宋南姝一边往眼睛上系发带,一边问沈序洲:“夫君还是睡在外侧吗?”
“嗯。”沈序洲轻轻应了声,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拿起小几上的灯朝床榻走去。
宋南姝已经躺好,隐约借着透进发带的烛光瞧见沈序洲坐在床边的背影轮廓。
灯灭,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窸窸窣窣放床帐和盖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南姝闭上眼克制自己不去想今日反复出现在脑海中的那只手和双眼。
沈序洲却将她扳了过来。
“娘子今日是怎么了?”沈序洲呼吸的热气喷薄在她唇边,手指轻抚着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