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宋南姝,“那些账本我明明让人销毁了!”
“安远侯不要小人之心了,不是人人都与你一样!当初你让人销毁账本,我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姜箬璃回来,我与柳云珩和离,还是要和安远侯府的私产交接清楚的!匆忙销毁账本到时候我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便让人将账本都封存了!这一次……也不过是和离之后,想与安远侯再无瓜葛,所以才从头对账!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宋南姝深深看了安远侯一眼:“账目显示安远侯在钰王谋逆发生前七年,就已经开始资助钰王!这才让偌大一个安远侯府成了那样萧索的样子!后来安远侯府只出不进,穷得让人发笑!钰王便觉得安远侯府没有利用价值不再搭理!直到……我同柳云珩成亲后第二年,因着柳云珩的救命之恩,为安远侯牛马为安远侯府赚银子!安远侯便又搭上了钰王!账本便是证据!”
“你说……柳云珩去查过,回来之后,说安远侯在办正事?”皇帝语声阴沉的厉害。
宋南姝却眉目未动:“回陛下!是!”
安远侯脊背一个激灵,立刻重重叩首道:“陛下!柳云珩对陛下一片忠心!否则当初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救陛下!投靠钰王全都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云珩也是后来钰王谋反失败后才知道此事!但我是云珩的父亲,钰王又已死!他唯一的错就是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可他对陛下的忠心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