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摸了宋南姝的脉,确定宋南姝还在睡……才放下心来。
宋南姝太久没有睡好,上午晕过去谢时容就想着干脆让她睡个好觉。
谢时容想了想,又往香炉里丢了两颗香丸。
这至少能让宋南姝睡到明日一早吧!
那具“宋书砚”的尸身,经过处理后,迎夏已经让人抬了回来,安置在棺木中,前面灵堂也已经摆了起来。
关于后面宋书砚的葬礼,还有许多事情得请示宋南姝。
但谢时容不让人打扰宋南姝,便把事情都揽了下来。
夜已深,谢时容从灵堂回到他在宋府的客房,还是给宋书砚写了一封信,看看宋书砚要不要顶着沈序洲的身份回来陪一陪宋南姝。
此时,顶着沈序洲名头的宋书砚人正在端王府上。
端王怀中搂着美人儿,听着正厅中央男人受刑的惨叫声,把玩着美人儿的小手。
“殿下!指挥使……我真的不是朝廷派来的眼线!我全家老小都在这儿,就是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背叛殿下啊!”男人带血的手伸向跪坐在端王下首未戴面具的沈序洲,“指挥使!指挥使我可是你一手提拔的啊!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背叛殿下啊!”
沈序洲端起面前的酒杯:“你舅母倒是很懂得灯下黑的道理,竟然让我的护卫给你带吃食,罐身就是带给你的信!若不是半路不小心被人打破了罐子,我倒是成你的同党!”
男人听到沈序洲这话心惊肉跳:“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舅母会给我带吃的!指挥使……肯定是有心人利用了我舅母。”
“是吗?”沈序洲侧头看向男子,“后来,我掉头回了京都,我审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舅母倒是硬骨,可你那舅舅和表弟,还有你表弟那六岁的女儿和三岁的儿子……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