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说什么。”
潘文性格虽然直,但是他同时也是最感性的那个,也是最心疼王金虎的那个。
这些年来,他们除了是王金虎的下属,帮忙管理夜宴的各项事务,私下更像兄弟;王金虎和他们称兄道弟,喝酒吃饭,却绝口不聊感情。
王金虎只说他情浅,这辈子是遇不上那个人了。
他们一直以为他是被背叛了,受了情伤,然后带着年幼的多多,只得没命在乐安拼事业。
今天,这个男人突然跳出来,说他们是他们老板的伴侣。
他们虽然不了解二人的情感纠葛;但是王金虎独自带娃的辛酸与煎熬,却是亲眼见着的。
潘文的声音更重了,“那老板这些年受的苦,你知道吗?这些年,夜宴从拿地到项目完成,在到最后夜宴正式开业是最难的五年。我们老板跟市政,跟各路人周旋陪酒,喝到进医院的时候,喝到人麻的时候,你见过吗?”
“他忙的连轴转,身边还带着个三岁的小多多;有时候他没办法,只能狠下心把孩子放在商场的办公室;那时候多多还小,还得喝奶粉,穿尿不湿,孩子哭起来要找爸爸的,您在哪里?”
“金先生,您可真忙,您比滨都那政府院的上席都忙,忙的老婆孩子都顾不上管;老板只想给少爷挣出个厚实的家底,努力了二十多年,如今什么都好了,您现在可算有时间出来了,早干嘛去了?”
说到这里,潘文气的拍着桌子,站起身指着金宴鼻子骂,朱管事和陈汉急忙拦住他,“喂,你冷静点。”
潘文红着眼,扯开朱管事和陈汉,“你们别拦着我,我有分寸。”
王金虎也惊住了,他急忙站起身,“潘文!你别这样。”
潘文看着王金虎,“ 老板,我跟你说,你可别这么快心软,你这些受的苦,我必须得说出来,让这家伙知道。”
金宴拉着王金虎的手,王金虎回眸,恳求的看着他,“ 宴哥。”
金家乃至滨都可从没人有这个胆子敢直接顶撞金宴,这潘文真是胆子大的吓人。
“没关系,让他继续说。”
金宴的半垂着眼眸,将人重新扯回自己的怀里;王金虎现在已经没了男人的标记,虽然感受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