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裴若枫比不过林放，沈萌萌本就非常难受，现在更是连诸庆熙都好像比不过，这让她简直无法接受。
“萌萌，我们回去吧，反正老太太也没事了。”
裴若枫在旁边轻声细语地说。
沈萌萌点点头：“那就回吧，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刺啦——
就在这时，一阵撕裂声突然响起。
众人转头看过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虞悠然去外面捡了一个纸箱回来。
林放把纸箱沿折痕撕开，拆出方方正正的一块纸板。
虞悠然拿出新买的黑色马克笔，在纸板上面写了两个大字，再翻过另一面，写上另外的两个大字。
一面“营业”，一面“售罄”。
虞悠然写完之后，又描黑了一遍，然后递给林放。
林放拿着纸板看了看，接过马克笔，在“营业”右下角画了个圈，在“售罄”右下角画了个叉。
“老太太，你把这个挂在门上，翻到圆圈就是有包子卖，翻到叉叉就是卖光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你也不用每次来人都解释一遍。”
“我记得哩，谢谢你啊。”
老太太抱着纸板笑呵呵：“我虽然不认识字，但这字写得真漂亮，人也很漂亮。”
虞悠然眼神明亮：“谢谢您的夸奖。”
“是我谢谢你们才对，你们都是好人呐，大学生都是好心人。”
老太太忍不住泪眼朦胧，她苦难了一辈子，遇到的好人屈指可数，还全都集中在这两天。
看到这一幕，沈萌萌再次沉默了。
在门口挂“营业”和“售罄”的牌子，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见，但此时此刻，除了林放和虞悠然以外，竟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事。
是，现在人流多了，客源广了，包子已经供不应求，但是买完以后呢？
人来了却买不到包子，总得给人家解释吧，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对老人家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打扰。
现在挂了这个牌子，有没有包子一目了然，也就不用再过多解释。
最关键的是，林放还考虑到了老太太不认字，用最简单易懂的符号，代替了不同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