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踉跄着跌坐在地,哆哆嗦嗦地往后爬。
他张嘴想说话,结果被一只黑色的尾巴精准地缠住脚踝,猛地往旁边一甩!
“咚!”一声闷响,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撞在酒馆柱子上,当场昏死过去,鼻血沿着嘴角淌满一地。
三人,一个断腿、一个吐血、一个直接昏死。
酒馆内一片死寂。
女子看向愣住的老板,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放在吧台上:“拿去换点结实的桌椅。”
“再给我拿几罐酒。”
老板努力把自己那张僵硬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
“好、好嘞……您稍等……这就来。”
他先是吩咐了一旁愣着不动的伙计,去收拾桌椅,随后动作利索地从酒架下拿出几罐封好的羊奶烈酒。
用干净的布小心地擦拭干净表面,摆在女子面前,又小心翼翼地低声补了一句:“小姐店里一共就两罐了。”
“您真是好酒量,别人一桌子人才喝一罐。”
女子看了看被摆在桌上的两罐羊奶烈酒,撇了撇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
“才两罐?”她语气略带不悦地轻哼了一声。
女子站在昏暗酒馆的正中,冷眼扫了一圈四周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酒客和伙计。
地上躺着的几个醉汉已哼哼不出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汗酒混杂的味道。
残破的桌椅、碎裂的陶杯和洒落的骰子静静见证着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压制暴力。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面对一场不值一提的闹剧,伸手拎起了吧台上的一罐羊奶烈酒。
与此同时,那条如同黑蛇般的叉尾轻轻一摆,灵巧地缠住了剩下的那一罐。
“扫兴。”
她淡淡地吐槽了一句,随后向着门口走去。
酒馆门口的铜铃随她脚步微微一响,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夜风裹挟着寒意迎面吹来,将她的一缕紫黑发丝吹起。
她提着一罐酒,叉尾轻轻卷着另一罐,身影在昏黄的街灯下拉出一道修长的倒影,孤独而洒脱。
街道上早就没人了,只有几只野猫在屋檐上跳跃。
女子走在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