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陈默低声说，目光扫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让你们担心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潘姗蔚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瞟向他。
“好了，姗蔚，他刚醒。”
陈圆圆拉了拉潘姗蔚的衣袖，然后转向陈默，语气带着后怕。
孙瑶也跟着抽泣起来，小声道：“默哥，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
陈默看着她们，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说“好”，但他知道自己无法承诺。
“我尽力。”
他最终只能给出这样一个模糊的答案。
柳婧一直观察着他，此刻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陈宇师父都被重伤抬回来救治！”
陈默皱眉。
他该如何解释？
宇宙级存在？
时间至宝？
这些事情对她们来说太过遥远，也太过危险。
知道了除了徒增恐慌，没有任何好处。
“一些……敌人。”他含糊地回答，“事情已经解决了。”
他试图坐起身，但身体的虚弱超出了他的预料，刚一用力，便是一阵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
“别动！”陈圆圆立刻按住他，“你伤得很重，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医生？”
陈默有些意外。
“是大帝安排的人。”
白轻柔言简意赅地补充了一句。
她走到床边，拿起旁边的水杯，递到陈默嘴边，“喝点水。”
陈默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干涩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他看着白轻柔平静的侧脸，心中微动。
即使在这种时候，她似乎也总能保持冷静。
“大帝……他还说了什么吗？”
陈默问道。
他想知道更多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
“大帝没说太多，只是让我们好好照顾你。”柳婧回答，“他说等你醒了，他会再过来。”
陈默点点头，不再追问。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