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有五个市。”
“我猜到了。”
何江林翻着文件,语气平静。
“你知道你现在在哪个位置吗?”
“制度实验样板。”
“不止。”
赵斌低声道:
“你是制度的执行口,是赵书记借你手再构干部系统的抓手。”
“下一步可能不只是干部轮岗这么简单,赵书记要建一整套干部政治生态评分机制。”
“包括……地方派系识别机制。”
这话落下,何江林放下笔,目光陡然凌厉。
“真打算破地方?”
“不破,制度就是虚的。”
这边衡洲正做得风生水起,那边岳西、江陵却陷入了典型“沉默回应”状态。
省委派出的调研组去了三次,只换回了三句回答:
“我们在调研。”
“我们在准备。”
“我们建议调整节奏。”
这不是实干,而是拖延。
而江陵,干脆在公开场合打起“地方现实复杂”的幌子,组织部长李正东多次协调无果,最终私下向赵建国提交“推进阻力备忘录”,文件措辞罕见严厉:
“地方干部系统存在内部串联,实际推进被人为冻结。”
“建议省纪委联合组织部启动专项问责机制。”
省委高层会议紧急召开。
参会的不再是组织系统,而是纪检、政法、组织三大系统联席。
赵建国坐在会议首位,头也不抬地翻着手里的材料:
“地方派系用程序合法性包裹既得利益,不是第一天了。”
“过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不行了。”
“制度,是我们写下去的语言;如果没力量托底,那不过是白纸黑字。”
他目光扫过在场几人:
“我要你们启动干部系统‘政治生态干预机制’。”
“凡属制度复制迟滞、不配合、作假者,一律点名通报、约谈主责人、暂停干部任命权限。”
“必要时,由省委组织部派员接管。”
这句话,等于当场打破了“地方自主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