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跟谢超他们那些警察在一起,应该不要紧呢,结果呢,被人打了一枪,爸妈都快吓死了。”
没办法,没法装死了。
沈在心解释说:”其实挺有把握的,就是意外,是跳,是……“
他迟疑了。
我为什么要说是跳弹呢?
我为什么说是跳弹打伤的呢?
秦安明来寻仇,持械只3年,情节严重是7年,但他对我打一枪,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我对外宣传是跳弹?
我是傻逼吗?
虽然判断尤天远是他谋杀,方经理是他谋杀,但我没有证据,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审出来个什么结果,能不能办他,但我不说他怎么打伤我的,是不是可以罪加一等呢……
谁能说他带人从浒市赶来,就只是吓唬我呢?
就连在场的谢超?
他肯定秦安明不会开枪,不想打死我,他抡起来砸完我,是不是下一步就开枪?
当时的场面,他清醒到他认为只是走火吗?
我为了给秦安明一个清白,把后续危险带给我家人吗?
相比而言,他们父子肯定更恨尤雅,让他们也打尤雅一枪吗?
沈在心说:“算了,不安慰你们了,反正人抓了,我看他秦家能一手遮天,还能无罪放出来了?”
正说呢。
梁又慎的电话响了。
是孙书记打来的。
她接起来,汇报说:“孙书记,我在我弟病房呢,挨了一枪,抢救过来了,秦副省长给你打电话了?他怎么过问这件事了?”
她问:“是咱们省的秦副省长?都姓秦,他们是亲戚关系?即便如此,他们家的人是人,我们家的人不是人呢?”
沈在心伸出手。
梁又慎眼神冷酷,把手机给了沈在心。
沈在心说:“孙书记,让您为难了吧,在我们国家,没有人杀人不偿命,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吧?”
孙书记说:“看起来你状态不错呀,还想给我说两句,肯定,我们是法制国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你也要清楚,人家也懂法,逃脱制裁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轻判减刑,人家在争取,所以呢,秦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