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账,难道我们可以说不吗。”
沈在心说:“看吧,原则性不强,当初这些生意我给你说什么了?宁愿不做,你不听,能挣几个钱呀?”
姜惟说:“现在看挣不了几个钱,但当时呢,当时我们砸锅卖铁拿了一家小医院,刚开业,鬼都没有,我不考虑生存问题吗,生意我不做,我不担心我们熬不了几天吗?也就是医院生意好起来得快,今天发展起来了,你倒过去看,问我挣几个钱,又转移话题,我现在给你讲的是刘玥玥。”
沈在心说:“我跟她是清白的,但我……我不想多说,只求问心无愧。”
姜惟斩钉截铁地说:“要这样的话,离婚。”
沈在心迟疑了一下。
姜惟说:“那刘玥玥见到你,两眼都滴出蜜来了,你为了保护她,你冒充是她情妇,她更死心塌地想和你好,我跟尤雅,我俩天天防贼一样吗?我看你也是对我和尤雅厌烦了,那好呀,离了婚,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孩子都是我和尤雅的,爸爸妈妈跟我俩,你一个人爱到哪去到哪去,我看你到时候身无分文,连个正当工作都没有,这些野花还香不香。”
沈在心又没吭气。
但他心绪早已飘飞,这么说,大玲子一些业务,郑帅等人一些业务,都是从自己公司走的账。
你说是他们要求的?
那是事情来了,开始跟他们狗咬狗了。
咱们尽量不干坏事儿,但人亲事故咱们也得管,不能人家进去,咱就砸一石头吧,你心一你不是余市人,你嫁来之后,你乡里乡亲的情节淡,但我有呀,别的不说,我跟郑帅是多少年的朋友?让我去交代他的问题吗?我觉得我做不到。
而且你攀咬,推诿,人家不会吗,为什么不是你想做成生意,最后支付人家的钱,是行贿的钱呢?
姜惟根本没有认识到严重性,她现在还在为刘玥玥吃醋,自己跟她说,反而有点说不明白。
当生存摆在眼前的时候,有时候你就会想,规矩是死的,于是觉得又是人家要求的,你就干了,现在你觉得没多大的事儿就没多大的事儿?
沈在心问:“人家让你回来,要问你话,你都怎么说。”
姜惟说:“实话实说,大玲子一心挣钱,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