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财政问题,税收问题,以及其它问题。”
沈父大吃一惊说:“你是不是一夜没睡觉,成神经病了,我怎么就不信呢?”
前妻、现任两人把他的公文包摁地上,开始在里头翻找文件,沈在心头一昂,直接从容不迫走进。
睡觉去。
最终二女扒拉出来文件,一起去了书房,姜惟忍不住问尤雅:“姐姐。你怎么方寸大乱的样子,你几十亿的身家,30亿对你很多吗?”
尤雅没好气地说:“空手套呀。他出5000万,将来还不一定花完,这不是关键,这亩的产业园,都是农产品深加工企业,一旦开动生产,一定是需要四季春这个市场来吞吐货物的,很多中小企业的制成品还会给他签约经销……表面上看,他100平方公里的园区在现在这个年代能卖得掉吗?实际上……”
姜惟问:“对呀?他卖得掉吗?”
尤雅说:“收益纯从卖地来吗?假如招商招进来一个做薯条的,马上厂房建设,物业管理费收入,原料供应协议,都不在地租之列,是他的收入吗?”
姜惟说:“这能有多少,何况也不是所有的厂家都让老马去干活呀。”
尤雅说:“那是小钱。做薯条或者薯片的,土豆从哪来,自己开着车去收土豆吗想都不用想,对方为了原材料供应稳定,取悦园区领导,主动会选择跟四季春签约,倘若这家工厂年产值2000万,原材料供应商需要多少土豆?他们是自建仓储保管,还是可以用沈在心的仓库?四季春一旦和这些工厂相配套,得多大的吞吐量?这种吞吐量是不是把狼群……不,把商人全招来了,园区成不成,亩地出手完出手不完不重要,你老公假公肥私还名正言顺,这些当官的脑子驴踢了吗,怎么可能让沈在心占这么大的便宜?”
姜惟笑着说:“施美男计了?”
沈父已经迫不及待敲门了。
他要求说:“尤雅,别你俩躲起来,关起门来自己商量,什么事儿不跟我们讲,你出来,给爸爸、妈妈讲一讲怎么回事儿,是凶是吉,你不能不让我们知道。”
尤雅愣了一下。
她脱口道:“好的。来了。”
等走出去,沈父沈母都已经找位置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