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在这里的。
你一个毛头小子,如果不是家里面有一点关系的话,你可能坐在厂长这个位置上面吗?
所以这个家伙所说的每一个字,黄东胜从心里面都不搭理。
这牛逼吹的好好的。突然一下被黄东胜这么一句话顶了过来。
曾国栋有一些猝不及防。
被呛的咳嗽了几句之后马上开口说。
“东胜同志,你这个话可不要乱讲。”
“我是堂堂的大学生。如果不是厂里面这些人忽悠我,让我来厂里面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回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过好在你过来承包了,那我们厂里面所有的希望,就可以放在你的身上了。”
黄东胜白了他一眼。
因为刚刚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总感觉这个家伙,也不是一个什么老老实实的家伙。
心里面其实挺是郁闷的,因为自己的身边一个一个的全部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家伙。
现在好了,又多了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人。
不过这个人倒是挺对黄东胜的脾气。
所以他在拿下这家工厂以后,这个工厂的上上下下,基本上面都不会有很大的改变。
叹了口气,开口说:“行了,咱们赶紧把这个会开了吧,在这里浪费了挺多时间的。”
“这人都应该快到齐了吧。”
曾国栋看了看下面。
密密麻麻的工人们,都已经坐在了前面的这片广场之上,一个一个非常渴望的望着前面的黄东胜。
这一段时间里面,蒋小军在的这个厂里面,做了非常多的思想工作。
所以整个厂上上下下都在认为,黄东胜就是他们最后的一个救星。
而且蒋小军也把他们东胜家具厂那边的一些待遇情况,还有这些工人们全部都讲了一遍。
南方的人思想可能要开放很多,不会像内地很多工厂一样,现在还在墨守成规。
守着一个铁饭碗,认为自己就是吃国家饭的人。
主要是谁想过来打破我们的铁饭碗,那么就是得和我们拼命。
所以这个家具厂上上下下的人都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