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愈发的差。
他有点想周凭川了。
夏眠发现，自从确定自己心意之后，除工作之外，他好像总是在想周凭川。
但他想是合法的，那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公诶！
夏眠干脆拿起手机，直接给周凭川打电话。车里人睡的七七八八，他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喂，周凭川，你在干什么呀。”
“下班路上。”
“我也在下班路上，但晚班机太晚，今天回不去了，得在剧组这边住一宿。”
“哪个城市？”
“阳市，没有开普勒的酒店。”
“好。”
就“好”？
您只会说“好”？
能不能别太公事公办，加几个其他词汇、凑成完整的句子，不行吗？
敷衍都不会，夏眠有点气。
“明天回来么。”这时，周凭川又问。
夏眠正在气头上，冷冰冰扔给他一个字：“好。”
“我问回不回京城。”
夏眠还是：“好。”
周凭川反应过来了，这人在跟他怄气，耐心解释：“我说‘好’是想表达‘我知道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回答你？”
“就会说好好好，”夏眠用手抠着前座靠背，“你都不关心我一下。”
比起生气，小朋友的声音更像撒娇。夏眠以前也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但没这么软，也没这么甜。
周凭川不知道，一旦沉浸到“喜欢”这种情绪里，月明风清，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柔软的味道。
“行，关心你一下，”周凭川说，“把明天航班号发给我，我派人去机场接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