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说了好多难听的话。
刚才有多气,现在夏眠就有多愧疚,愧疚到简直想坐起来扇自己一嘴巴。
夏眠,你真该死啊!
但他好像天生不具备“道歉”这个技能,以前跟爹地妈咪或者朋友生气时,他都是往出抛个台阶,对方意会到,顺势下了,就能继续开开心心的玩。
那试一试?
夏眠拿出惯用伎俩,脚往周凭川方向划,触到对方小腿时,用趾尖点点:“那个,你睡着舒不舒服?如果不舒服,过来一点也可以。”
可惜周凭川不是爹地妈咪和那些朋友,沉默不语。
“被子也不够盖吧?过来一点,没关系的。”
周凭川:“不用。”
夏眠抓狂,一个顶级财团老总,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啊,真是难搞!
但这个误会解除不了,他今晚肯定睡不着觉。夏眠左思右想,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只好自己蹭蹭蹭,蹭到周凭川旁边:“好啦,别生气了,算我错了行了吧。”
典型的直男式认错,周凭川情绪本来还有点沉,被他这一句弄的哭笑不得。
夏眠乘胜追击:“三爷,原谅我吧。”
叫他三爷的人很多,不知道为什么,周凭川忽然想起任喜萍来家里时,夏眠对他的称呼:“你叫我什么?”
夏眠一时间没意会出来:“三爷。”
周凭川:“换一个。”
他说的没头没尾,夏眠压根联想不到任喜萍那天的事,在“哄好周凭川”和“长期失眠”之间艰难抉择,最后脑子一抽,咬咬牙,吐出两个字:“老公。”
老公。
周凭川无名指动了动。
嗯,这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