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可以顺势把话题扩展到过礼,让周凭川给他个具体日期,打工很忙的,没法随叫随到呢!
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疏,他的疏忽就是——周凭川根本不会回复任何人的闲聊!
再有十几分钟休息时间就结束了,就得继续打工了,夏眠心急,又发了句:【你很忙吗?】
手机依旧没有动静,夏眠气的使劲蹂躏发箍上的兔耳朵。
临开始录制前五分钟,夏眠去厕所尿了个尿。
洗完手准备出门之前,手机震了起来。
他手还湿着,便把手机夹在耳朵肩膀之间:“喂。”
男声震的他耳廓麻酥酥:“找我有事?”
夏眠没想到对方会直接给他打电话,那边声音有点嘈杂,他蹭蹭耳垂,锁紧卫生间门:“没、没事,你看微信了么。”
“没。”
“你看一眼。”
那边安静几秒,应该是在翻手机:“所以你找我,是为了让我看你的发箍”
“不是我的,是节目组让我戴的。”
“有其他的事么。”
“没有。”
“那看完了,挂了。”
夏眠:“”
你都看不出更深一层的意思吗?
节目组!我在节目组,你都不问问我是不是在工作吗?
他连忙挽留:“别别别,三爷,我其实还有别的问题。”
“你刚才说了,找我只是为了看发箍。”
距离录制仅剩两分钟,夏眠被他冷淡态度弄的不知所措:“我唔记得嘛,现在想起来了。”
圆不上谎就耍赖。周凭川可没时间总陪小朋友玩游戏:“再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夏眠磕磕巴巴:“我想问我想问”
周凭川耐心彻底耗尽,把手机从耳边拿开。
锁上屏幕、通话自动挂断之前,听筒里终于传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妈咪让我问你,过礼日期想订哪天!”
过完礼,双方在婚书上签完字,预示着两位新人可以择日登记,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夫。
猫咪着急找主人了呢。
眼前不由浮现出对方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