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晚的毒针即将刺中他喉咙时。
他猛地拧断她的手腕。
将断手塞进她嘴里。
“这是还你当年的红烧肉。”
他用膝盖顶住她脊梁。
扳手砸向她的脊椎。
每砸一下。
就数一个孤儿院孩子的名字。
第七声骨裂时。
苏晚的脊椎像齿轮般错位。
白渊拽着她的头发拖向货车尾门。
看见她 lv医药箱敞开着。
里面装满标着孩子们名字的肝脏标本。
“林小满的肝在哪?”
他将扳手抵在她眼球上。
指甲掐进她下颌。
“说!”
苏晚的笑声震得标本瓶嗡嗡响。
白渊抓起瓶里的肝脏。
看见上面用激光刻着“1998-05-27”。
孤儿院失火的日期。
他想起那天浓烟里的甜腻味。
原来不是止咳糖浆。
而是焚烧人体器官的焦香。
扳手砸在标本瓶上的刹那。
白渊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彻底裂开。
他用碎玻璃在每块肝脏上刻向日葵。
玻璃划过器官的声响。
像极了当年在训练营刻字时的刀割声。
苏晚趁机按下医药箱的按钮。
喷出的麻醉气体里混着柠檬糖味。
和巷口阿婆给的那颗一模一样。
“你以为逃得掉?”
苏晚用仅剩的胳膊抓住他脚踝。
“你血管里的重金属。
早就该让你肝衰竭了。”
白渊的视线开始模糊。
却仍用碎玻璃划开她的眼皮。
将刻好的向日葵标本塞进她眼窝。
“我死之前。
会把你所有的‘收藏品’都种上花。”
维和部队撞开仓库大门时。
白渊正把苏晚的心脏按在车床主轴上。
他用扳手拧紧固定螺栓。
看着齿轮开始切割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