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浓烈的古巴雪茄味。
保释听证会当天。
辩护律师呈上的证据让法庭哗然。
那根作为凶器的钢管被替换成了建筑工地常见的镀锌钢管。
内侧刻痕被精心磨平。
反而刻着陈文龙前女友名字的缩写。
字母边缘还涂着崭新的指甲油。
“我的当事人是正当防卫。“
律师挥舞着泛黄的医院病历。
“他长期遭受死者的暴力威胁,这是十年前的验伤报告。“
投影仪投出的监控录像显示。
案发当晚陈文龙在酒吧与人拼酒。
而实际上。
罗天曾在物证室见过原始录像的备份。
画面里明明是他戴着鸭舌帽走进龙祥典当行的背影。
帽檐压得极低。
遮住了半张脸。
午休时罗天冒险潜入监狱监控室。
服务器散热口的灰尘被人为抹去。
硬盘里的原始录像被专业软件覆盖。
新文件的创建者 id指向“市司法局信息科“。
但罗天发现 ip地址实际来自郊区的废弃信号塔。
他在服务器散热口找到枚水钻耳钉。
上面镶嵌的粉色水钻与死者耳朵里的残留物完全匹配。
耳钉背面刻着“龙“字。
却在他捏紧时渗出暗红色液体。
散发出和陈山河案中停尸房相同的福尔马林混着铁锈的气味。
令人作呕。
看守所的医疗记录显示。
陈文龙在案发后第三天曾因“急性阑尾炎“紧急手术。
手术创口异常整齐。
不像是急性炎症的切口。
罗天调阅手术视频。
发现主刀医生在缝合腹膜时故意留下了一块蓝色纱布在腹腔。
那是黑道中“体内藏证“的惯用手法。
他摸向口袋里的证物袋。
里面装着从陈文龙术后呕吐物中提取的碎布纤维。
却在此时收到条彩信。
“你女儿今天戴的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