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猜了。”许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把这件事全盘讲给你。”
误杀了卢思思，许昌毕竟心里有愧。
“那个经理名叫万海明。”
卢萍忙问：“万军的儿子？”
许昌没回答，卢萍自己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万军不会让自己儿子去承包工程。难道是私生子？”
许昌无奈的摇摇头：“什么都瞒不过你。没错，万海明是万军的私生子。”
卢萍冷笑道：“看来他们这层关系不止你一个人知道。那些帮万海明杀人的人又是什么人？”
许昌更正道：“海明没有让他们杀人，是他们在利用海明！”
“你对万军还真是忠心，这么急着帮他解释。”
许昌避开这个话题，直接说起了那伙人的身份。
“银口的赵家。你应该听说过吧？”
“赵天鹰？是他么？”
“嗯，当年刺杀我的事，就是他做的。我虽然拿不出证据，但直觉告诉我，就是这个混蛋想置我于死地。”
“我印象中赵天鹰还是个小混混，没想到如今势力发展得这么大了。”
“他想利用512的事情搭上万军这条大船，可惜弄巧成拙，万军没有给他机会。”
卢萍有些不解：“他们不是拿到万海明教唆杀人的证据了么？万军如果不理会，万海明怎么办？”
许昌沉了口气：“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万海明这个人了。”
卢萍怔了好几秒：“你们真是凶狠，一旦对自己有威胁，就会六亲不认。”
许昌辩解道：“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是他咎由自取，他属于教唆杀人，这件事一旦败露，他自己也是死罪。”
“那就让他去伏法，万军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是我杀了万海明，这种事不能等领导要求。”
卢萍点头：“知道了，万军肯定也有把柄在这个私生子手里。”
许昌没吭声。
“说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思思。”
许昌说：“柳一言虽然离开了，却留了眼线在这边，帮他偷偷调查512事件。”
“你指袁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