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
袁斌会心一笑:“一言为定。”
和刘思彤聊完,袁斌找到赵启安,把自己昨晚在老城区看到的情况讲给他。
赵启安听完立刻说道:“我就说嘛,柳臣这个人特别不老实。他是咱们这最大的黑恶势力。”
袁斌感慨道:“被打的人当着我的面都不敢承认他们打人,可见他们这些人的手段有多残忍。”
赵启安说道:“早年咱们县很多基建工程都是柳家来做,他把上面打点明白了,工程做完以后,公然拖欠工人的工资。谁去要钱,他就暴力镇压。大家都说商坤坏,这个柳臣可比商坤坏多了。他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
“赵县长,就没人能治得了他?”
赵启安一阵苦笑:“柳臣敢这么搞,说明他可不光是县里有人,市里不知道多少官员都花着他的钱。”
袁斌想着刘思彤说的话,黑恶势力不除,官员的腐败根本没有办法断绝。
许昌如此,柳臣也是如此。
他们都是洞悉人性的大师,他们知道如何用糖衣炮弹击穿人的心理防线。
袁斌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张庆被打的画面,轻轻叹了口气:“我这个副县长也是失职,虞山县的百姓当着我的面被人欺负,我却没有办法。”
赵启安忙说:“袁县长不要自责,当着柳臣那些人的面,那个人肯定什么也不敢说,你问他名字他都不敢说。”
说到这,赵启安突然眼前一亮:“不过我倒是听说一件事,前段时间有个工人举报柳臣,被柳臣揪了出来,搞不好昨晚的倒霉鬼就是这个人。”
袁斌有些不解:“举报不都是匿名举报么?怎么举报的人还能被揪出来?”
赵启安有些无奈地说道:“举报是匿名的,但是他总要把举报信放进信箱里吧?那就会被全程监控!”
袁斌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竟然还能这样搞?”
赵启安表示无奈:“也是我这个县长失职。我看似能在常委会议上和王春祥掰掰手腕,有时还能在人事安排上略胜他一筹,可我在虞山的根基远没有他扎得稳。他背后有个柳家,真可谓是黑白两条道都走。”
袁斌在心里问:“你之前不也和商坤走的很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