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钓鱼时有口,就算有个极品美人躺他脚下,脱光了,蹭他,他都会一脚踢开,影响他溜鱼。
或者一把牌,清一色,只等最后糊牌了。
这个时候,还是个极品美女脱光了,或是脱得半光,坐他腿上,对他上下其手,他也会一把推开,免得影响他胡牌。
我们现在这样的处境下,魇魔居然认为男欢女爱会让我在梦里都沉沦。
有时不得不佩服姬姮的前瞻性,先一步给我和苏秦叫了男模舞女,让我们一次吃了个饱,任由魇魔搞什么诱惑,都不会心动了。
他选的赛道不对啊,如果就成我奶奶的样子,突然醒来,跟我说施家藏着个什么终极秘密,或是什么大杀招,能让我一招把这里万物融合都解决。
或是有什么时光回转的法术,让我回到顾容卿被蛇葬前,一切恢复原状。
抑或时,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只要我醒来,依旧是我和奶奶相依为命,苏秦和我到处接白事活,赚钱养家。
其实这些,反倒更容易让我沉迷。
我晃动着吊床,不再理会旁边的辰化雨,只是看着湛蓝的天空:“蛇君要吃窑鸟吗?”
人家窑鸡,烧的是鸡,我们烧的是鸟,不能总占着别人的名头。
辰化雨低笑了一声:“我不会让阿夭出去的,你放心。暂时也不会让鬼道融合进来,你如果想让本君唤醒顾容声,本君也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