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祁砚洲皱了下眉宇,听到这里已经觉得离谱了,但她还有下文。

    她继续道:“第一个,长得不错,第二个,眼睛好看,第三个,腹肌好漂亮,第四个……”

    祁砚洲轻抿薄唇,差点被她的话气笑,打断她的话,“漂亮吗,有多漂亮。”

    这和上面的故事不能说是沾着点边,只能说是毫无关系。

    她摸着他的,小嘴甜地像是沾了蜜,“没你的漂亮。”

    本来这个话题已经没得聊了,听她如此说,他还是问了句:“然后呢。”

    “第四个……”

    “这里可以省略,说重点。”

    “第四个就是重点。”

    “有多重点。”

    “因为他像个知心大哥哥,声音好听,嘴甜又会哄人还特别温柔,听她说完她为什么不开心之后,说了好多好听的话,他们就边聊边喝边聊边喝,最后,她喝醉了。”

    祁砚洲:“……”

    上次那个故事她是喝地半醉故意讲给他听的,现在这个完全就是她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翻过身来趴着,小手握成拳做出敲门的手势,“她喝醉了,回到家里,敲了敲他的门,然后说——”

    她还知道卖个关子,在这里停住。

    “说。”

    她凑近了他点,在他耳边小声说:“姐夫开门,我是姐姐。”

    祁砚洲:“……”

    折腾了半天终于让她有了困意,他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闭眼睡觉,她又嘟哝了句‘好热’,然后往下挪动,在被子下动作了一会儿。

    一件粉色蕾丝吊带裙从被子下被扔了出来,差点盖在他的脸上,堆在他的颈间。

    馥郁甜香在鼻息间缭绕散开,他伸手抓住拿开时,察觉到她再度贴上他,她身上的睡裙在他手里,那贴在他身上的是……

    再触上她时,一手滑腻。

    他喉结滚动,在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时,翻身覆上她的身体,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

    第二天宋初晚醒来时,发现——

    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