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爹说今日休沐,带我来找鸢姐姐玩!”
温北君随后踏入殿内,朝元常陈微微颔首:“陛下。”
元常陈摆手:“王叔不必多礼,正好一起用膳。”
御花园里,牡丹开得正好,层层叠叠的花瓣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色泽。
温瑾潼跑在最前面,手里攥着一枝刚折下的海棠,回头冲温鸢喊道:“鸢姐姐!这花好看,给你戴!”
温鸢笑着接过,顺手别在发间:“好看吗?”
元常陈站在一旁,目光柔和:“好看。”
温北君负手而立,看着女儿在花丛间跑来跑去,唇角微扬。
“叔父。”温鸢走到他身旁,低声道,“北境的事,可有消息了?”
温北君摇头:“暂时没有异动,但元孝文的残部仍未肃清,还需警惕。”
元常陈听见他们的谈话,走过来道:“王叔不必忧心,朕已命徐荣加强边境巡查,若有异动,会第一时间传回消息。”
温北君点头:“有劳陛下。”
午后,温瑾潼玩累了,趴在温鸢膝上昏昏欲睡。
温鸢轻轻拍着她的背,对元常陈道:“陛下,今日卫子歇递了折子,说想请旨去南州学宫讲学。”
元常陈挑眉:“他旧伤未愈,怎么突然想去南州?”
“说是想散散心。”温鸢笑了笑,“顺便看看郭孝儒和那些学生如何。”
元常陈沉吟片刻,点头:“准了。”
温北君坐在一旁,闻言道:“刘棠前几日还念叨,说卫子歇整日闷在府里,迟早憋出病来。”
元常陈失笑:“那正好,让他出去走走。”
傍晚,元常陈和温北君在凉亭中对弈。
温鸢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卷书,偶尔抬眼看看棋局。温瑾潼则趴在石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虽然看不懂,却还是一脸认真。
“王叔棋艺精进了。”元常陈落下一子,笑道。
温北君淡淡道:“陛下让了三子,臣若再输,未免太丢人。”
元常陈大笑:“朕可没让你。”
温鸢摇头笑着,她知道自己的叔父是个臭棋篓子,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好到哪去,两个臭棋篓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