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俩人厮打累了,才停下手。
这一番折腾,任信朋酒醒了不少。
累的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冬至凑到他眼前,低着头,盯着他,道:“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离不开你。”
这话?什么意思?任信朋忽的从地板上坐起,死死的盯着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离不开你!”
这话,让任信朋激动的,一把抱着她,“丫头,我说吗,我这任家公子的魅力,没有人能抵挡的!”
冬至一把推开他,“你,臭美什么?你好好听清楚了,我,冬至离不开你,我们小年庄,全村人都离不开你,从今天开始,我要盯着你,看着你,直到你捐助的修路款到位,把我老家的那段土路修好,我才放了你!”
原来,她离不开他,就是这个意思,任信朋又重重的躺在地板上,声嘶力竭道:“滚,滚,滚,你给我滚!”
他真是自作多情,高看自己了。
“你好好的,我自然就滚了,你再出什么幺蛾子,我绝不放过你,那毒品,你再抽,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个悍妇!
自己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竟然对这个凶悍的丫头感兴趣。
任信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冬至看着他安静下来,去到他的卧室,给他拿个毛毯,盖在他身上。
她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门口的服务员,也得到了任管家的指令,在斜对面的房间给她开了个房间。
任总管反复交代服务员,无论如何不能让年冬至离开,这么晚了,让她就住在这斜对面房间,盯着对面的任信朋,以免他再出现什么意外。
为了小年庄的那条困扰乡亲们很多年的路,冬至只好勉强答应了。
任董这段一直在忙碌着,今天,他终于抽出时间返回了深圳。
上次的事,多亏了除夕,她处理公关危机,真是完美的无懈可击。
他始终觉得欠这个丫头一个人情,这一次回来,不只是找她,切磋一下球技,更重要的是,他要如何还了这份人情。
阳光明媚的高尔夫球场边,翠绿的草坪延伸至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