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抢了过来,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茅房的门板!
“我靠?”
范阳顿时哭笑不得,忍不住叫了一句:“大姐,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关银屏在里面正穿着月事带,随后忍不住脸色一红,低声骂道:“你……你把我们女孩子用的东西……拿在手里反复的看,还不无耻吗?混蛋!”
“靠!”
范阳气得老脸一红,忍不住反驳道:“我没用过,我好奇不行吗?”
“滚!”
“……”
范阳灰溜溜的被骂的走远了,可不出一碗茶的功夫,只见关银屏已经走出了茅房,红着脸朝着范阳做出伸手动作……
范阳心里这个无奈呀,这个关大姐呀,自己真是欠她的!
自己在她身边竟然像个奴才似的,任由她呼来喝去。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自己的命都是她救的呢……
范阳翻了个白眼儿,只能气昂昂的撇了撇嘴,快步上前搀扶起关银屏,回了房间。
关银屏红着脸,见四下无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
如此下来,七天的时间过去了,关银屏的腹痛缓解了很多,尽管她的例假并没有走的利索,但已经不影响什么了。
值得范阳欣慰的是,她在例假期间,对喝乌鸡汤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想必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好好补补气血。
第八天头上,最后一只乌鸡也终于吃完了。
现在关银屏的脸色白里透红,比起刚刚受伤时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范阳瞧她逐渐恢复了气色,不禁颇感宽慰。
这几天来,他的精心照顾总算是没有白费。
正当范阳准备出去打听一下陆逊的情况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登门造访,使范阳措手不及……
第八天的上午,张渊领着数十名家丁,迈着龙行虎步,大摇大摆的闯进了范阳所在的客店中!
店主婆吓了一跳,正要上前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张渊一声令下,一左一右两名家丁,直接将店主婆给架开……
“张老爷,您怎么来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