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想问问那“细作”的事,可又怕陆逊多心,因此只说了一个字,就立刻憋了回去。
陆逊望了一眼张渊,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淡淡说道:“那细作狡猾异常,也许早已离开京口了,不然我不可能找他不到。”
这话说的是实情,这七天下来,陆逊就差把整个京口搜的底朝天了。
可还是没有找到范阳的踪影,陆逊在心底因此认定,范阳一定是早已离开了。
找不到范阳,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让他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时日,未免让陆逊颇为闹心。
“好吧,即使如此,我也就不留大都督了。”
说着,张渊朝着管家一摆手,管家当即会意,转身进了内堂,等他再走出来时,手里拖着一盘金银,似乎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陆逊见状,立刻摆手道:“不,不必不必,我们身上还有些钱,够使了。张兄的好意,陆某心领。”
张渊道:“大都督不要多心,在下只是奉上一些川资,供大都督路上使用,别无他意。”
“不,这个绝对不能要,多谢张兄……”
无论张渊怎么说,陆逊总是坚辞不受。
张渊无奈,只能摆手让管家退下去,随后亲自将陆逊和他的从人送出府门,二人拱手作别后,陆逊与从人打马而去。
陆逊走了!
张渊身旁的管家低声道:“老爷,陆都督走了,看来他想找的人已经不在京口了,那我们是不是也不必再找了……”
“嗯……”
张渊沉吟一声,刚要下令不必再找,忽然皱起眉头,说道:“不对!”
“嗯?”
管家微微一愣。
张渊瞪大双眼,仿佛回想到了什么,开始推理道:“你想想,那毛头小子一开始是不是去找了严先生?”
管家愣了愣道:“是啊!”
张渊皱眉道:“这就说明他身边一定有人受了重伤。”
管家一怔道:“老爷,可是这么多天,我们和陆都督都找遍了城内的药房,并没有画上人去买药啊!这一点府上兄弟都查问了,没有这个人。”
张渊转回头,意味深长的说:“假如他一心想要藏起来,他自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