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朝着孙权拱了拱手,随即转身离去。
来时,陆逊兴致盎然。
归时,陆逊意兴阑珊。
人生啊……
……
孙权望着陆逊离开的背影,目光也逐渐从温和变得阴冷。
一旁的张昭快步上前,冷笑说道:“大王,您看到了吗?他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出要约见范阳之事!”
“他若是果真坦荡,心里没鬼,为什么要对您隐瞒此事?”
张昭说着,一副已经把陆逊看透了的表情,喃喃道:“此人是靠不住的,久后必反,大王您就看着吧。”
孙权的心情也是复杂到了极点,他真的不愿意相信陆逊能对他怀有二心。
可不相信又能怎样?
他始终是有事隐瞒自己。
如果是只听陆逊的言辞,孙权绝对相信陆逊的忠诚。
可要是全方面的看问题,那陆逊是否真正的忠诚,就有待商榷了。
“看来,孤势必要早做准备了。”
孙权脸色阴郁,缓缓说道。
……
接下来的几日,范阳与关兴一直在秣陵城内试图寻找可以行刺孙权的人选。
可终究还是没有找到……
难道这个计划最终只能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而“中道崩殂”吗?
眼瞅着十五日之期将近,范阳虽然表面不说,但却心急如焚。
关银屏似乎看出了范阳的心情,曾经在某个夜晚单独找了一次范阳“谈心”……
可范阳毕竟不是孙桓,并不会因为关银屏的三言两语而改变心情。
不过,关银屏的好意,范阳还是心领的。
两个人简单聊了聊天,关银屏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
秦安确实是听了范阳的话,自从那一日见了范阳,收下了他的金子之后,秦安就没再去过赌坊了。
因此整天宅在家里无所事事。
白天独自喝着小酒,晚上抱着老婆打扑克……
这样的日子实在让秦安感到乏味,可范阳的话他又不能不听……
毕竟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范阳的话不无道理,只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