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一怔,伸手摸了摸肚皮笑道:“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金子和钱,顿时感觉不到痛了,哈哈……”
“呵呵呵……”
范阳干笑几声,随即正色道:“秦安,你们陆逊都督,平时管理你们时的军纪还严格吗?”
秦安一愣,没想到范阳一开口问的就是陆逊,不过他还是脱口而出道:“严格,陆都督用兵极其严格,比吕蒙都督严格多了,吕蒙都督当初还允许我们抢掠百姓……当然,别当着他的面抢就行。”
“你还跟过吕蒙?”
“是的,我行伍以来,至今为止已经十年了。”
“十年了啊?”
范阳微微吃惊,喃喃道:“秦安,凭你的本领,你怎么才是都督身边的亲兵呢?你最起码也能做上个千夫长,甚至是校尉吧?”
秦安闻言,脸色一变,叹息道:“也怪我自己不争气,当初赌钱被吕蒙都督发现了,吕蒙都督最痛恨有人在军中赌钱,所以就免了提拔我的机会,给了别人了。”
说着,秦安的眼里似乎写满了不甘。
范阳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冷笑,喃喃说道:“你当初若是抓住机会,一路高升,也许现在都能做上副将了。你们家的日子,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就说呢!我就是做上校尉,我家的生活也不至于如此……”
秦安点点头,叹息道。
“不过你这个打老婆的习惯,可不太好啊,你有个好夫人,为什么不珍惜呢?”
范阳冷冷的看着他道。
秦安无奈苦笑道:“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这脾气一上来,控制不住自己,事后我也后悔……”
“好了,说正事吧!”
范阳正色的望向他道:“你知道陆逊写信给我的事吧?”
“嗯,我知道,只是不知道大都督信里写的是什么,大都督当时下了严令,任何人不可泄露出去,否则军法从事。”
秦安点头道。
范阳道:“写的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内容大概就是,陆逊约我在本月的十五日,前往京口北固山上,与他一会。具体他要找我谈什么,信中没写。”
那秦安闻言一惊,心中喃喃道: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