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笑道:“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你!”
“你!你说什么?!”
蔡忠惊地脸色苍白,声音无力的问。
范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大声说道:“对你这种能杀害自己亲叔父的畜生,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各位!”
范阳立刻走在众人面前,朗声说道:“蔡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他杀了你们的蔡遗太守。而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夺取太守的权力!”
“你,你胡说,你胡说!”
蔡忠疯狂的朝着范阳大吼道。
他似乎想用声音来盖过范阳的话,掩饰自己杀人的事实。
众官员们在听到范阳的这番话后,登时惊地倒吸凉气,满座一片哗然。
“哼,我胡说?”
范阳冷笑一声,随即厉声道:“安国!”
关兴立刻上前,拎着蔡忠的衣领奋力一提,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狠狠地将他摔在地上。
蔡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
关兴拔出环首刀,直接抵在了蔡忠的脖子上,厉声喝道:“你再不从实招来,我一刀削平了你!说!”
蔡忠被吓得浑身一颤,看着关兴手中冰冷的刀刃,顿时哆哆嗦嗦的说:“好,我招了……是我,是我杀了我的叔父……”
“什么?真的是他!”
其中一个官员惊地瞠目结舌的说。
“天呐,世上竟然真的有如此禽兽,能谋害自己的叔父?”
“哼,原来真的是他,我早就看这个小子不像好东西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不到畜生就在眼前……”
众官员议论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蔡忠的耳朵里。
蔡忠闻言不禁勃然大怒,抬头恨恨的骂道:“呸!你们这群狗贼,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骂我?要不是我们蔡家,焉能有你们今日的富贵?”
其中一个官员愤然说道:“我们能有今天,多亏了蔡遗大人,与你有何相干?”
“说的对,你算什么东西!”
众官员七嘴八舌,谩骂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