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煜。”
朱然犹豫一下,还是喊了范阳的字。
“承蒙子煜高义,如果真能释放在下,在下愿意结交你这个兄弟,永感恩德。”
范阳闻言,终于开心笑了笑道:“兄长言重了。”
说着,范阳也不客气,竟然直接坐到了朱然的床榻边上。
朱然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
“义封兄,你的风寒病估计还没好利索,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这儿养病,我会吩咐下人,精心服侍,每日送饭送药。兄弟我也会定时来看望兄长。”
朱然苦笑一声,心中滋味复杂。
他忽然又想到了范阳的话,不禁皱了皱眉道。
“你……你真的打算下一步攻打江陵?”
范阳点头道:“是的,实不相瞒,兄弟已经打探清楚,江陵城的守将不过是平庸之辈,攻取江陵易如反掌!”
朱然闻言断然说道:“你错了,江陵城守将乃陆议陆伯言,此人勇略过人,绝非寻常……”
说到这儿,朱然恍然醒悟过来。
再看范阳,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朱然真是欲哭无泪,想生气,却气不起来。
“你在套我的话!”
范阳嘿嘿一笑说道:“兄长勿怪,小弟为了家国大事,不得不使用了一点小手段。”
朱然望着范阳,心情真是复杂到了极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朱然现在是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而范阳,在得知江陵的守将是陆逊后,不禁笑容渐渐在脸上消失了。
反而是一脸严肃阴沉。
陆逊……陆议?
原来他此时还没有改名字。
范阳至此时才知道这件事。
而且令范阳意外的是,陆逊竟然距离他这么近!
这是范阳没有想到的。
按照常理来说,汉军大举进攻巫县、秭归、甚至打到了夷陵和夷道。
这个时候陆逊应该有所作为了才是。
可他呢?
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范阳紧紧地皱起眉头,这其中莫非有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