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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银甲可不一般,乃是由千年寒铁精心锻造而成,每一片鳞甲都仿佛蕴含着岁月的冰冷气息,泛着冷冽逼人的寒光。
雪夜叉威风凛凛,宛如一位忠诚的卫士,蹲坐在特制的雕花兽形礼金箱旁,它的爪子稳稳地按着一块写着“礼轻情意重,金重更欢迎”的木牌,这木牌直白的话语,让人一看便知此处“收礼”的独特规矩。
“王大人留步!”乌鳢眼尖,瞧见礼部尚书正缓缓走来,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脸上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格外灿烂,只是这笑容在旁人看来,多少带着些不怀好意。
“您这袖袋鼓鼓囊囊的,里头莫不是给今日的新人藏了什么稀世宝贝呀?”
说着,他一边打趣,一边伸出手就要往人家袖口里探去。
王尚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后退了半步,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他赶忙伸手在袖袋里摸索,慌乱之中掏出两个一个精致的锦盒,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这……这是给两对新人的和田玉如意,寓意吉祥如意,乌将军可别动手啊!”
“哟呵,王大人,您这哪够诚意呀?”乌鳢咂了咂嘴,满脸的不以为意。
说罢,他冲着雪夜叉使了个眼色。
和乌鳢一起执行过多次特战任务的雪夜叉瞬间领会乌鳢的意思,“嗷呜”一声,猛地立起身子,那银甲上的冰棱因为动作的幅度而“簌簌”作响,仿佛在演奏一曲独特的“胁迫之歌”。
它的爪子用力地扒拉着礼金箱,那架势分明是在向王尚书施压。
王尚书见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上冷汗直冒。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两张地契,咬了咬牙,塞进了礼金箱里,嘴里还念叨着:“乌将军,这下总行了吧……”
就在这时,户部侍郎捧着两个精致的礼盒,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来。乌鳢立刻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迎了上去:“李大人,您这礼盒看起来轻飘飘的,该不会是只装了两封贺信吧?”
李侍郎干笑了两声,笑容里透着一丝尴尬:“乌将军说笑了,这可是波斯进贡的夜光琉璃盏,价值不菲呢。”
“琉璃盏?”乌鳢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