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的一根手指头,都能摆平那个宋绫昭。”
女子翻了个白眼,淡漠地从栩析身边走过。
栩析一急,连忙道。
“喂……阿芜……你等等我,怎么说两句你还生气了?”
“阿芜……姑姑说你的身体不宜动气……”
“行了,我不说了成不成,你的宋绫昭最厉害了……切……”
……
宋绫昭和星棋赶到上游时,看到前方宽阔的大路忍不住蹙眉。
星棋上前查看后说:“将军,荆棘断裂的切口很整齐,像是剑气,一剑挥开的。”
他试了试手中的剑,继续说道:“不过以属下的武功造诣,无法造成这样整齐的切口。”
星棋忍不住看向宋绫昭。
他们一路而来,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每每感觉要找到什么的时候,目标就又断了。
而且一路上的荆棘都被人劈开了。
宋绫昭看了一眼地面上的水渍,痕迹自河中而来,近日来,元州没有下过雨,不会留下这样低的水洼。
他说:“或许也不是人为的,走吧。”
他继续说道:“再往前走,有人为我们探路。”
宋绫昭不紧不慢地走在前方,天色渐渐晚了下来。
被劈开的荆棘小路也越来越窄,星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木,惊飞了一群乌鸦。
星棋低声说道:“公子,前方是乱葬岗,过去之后有一个小镇,在元洲和扶琴的边界,属于两不管地界。”
宋绫昭顺着小路来到乱葬岗,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两人。
踏入乱葬岗,一股彻骨寒意扑面而来。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高高竖起的人偶,一具挨着一具,每一尊都足有宋绫昭那般身高,一眼看不到边际。
这些人偶模样怪异,每一具都被精心画上了眼眸,那一双双眼睛空洞又诡谲,仿佛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它们死死盯着。
死寂之中,时不时传来几声乌鸦凄厉的啼叫,划破夜空,尖锐又刺耳。
更添惊悚的是,夜猫发情时那如孩童啼哭般的叫声,在这空旷的乱葬岗上回荡,声声钻心。
即便是向来胆大包天、无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