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南雪音知道,太子爷对她的爱汹涌澎湃,此事平日里便已可见一斑,谁知到了床上,竟更是淋漓尽致。
更何况,太子爷年轻,体力很好。
纵然是身经百战的杀手,南雪音都有些承受不住。
南雪音抵住他的胸膛,眼眶湿漉漉地问他:“还没好?”
萧攸澜耐心地哄着她,细细地亲吻她的眼角,说:“很快。”
然而,并没有。
南雪音怀疑,他是不是永远都好不了。
喜烛燃得正好。
婚房外,魏年、乌坠以及束遇凑在一起商量。
三人刚得到消息,关在牢里的萧鸣玉死了。
束遇不屑一顾:“还没有定罪呢,就吓死了,什么破胆子!”
魏年思忖着,“端王死在大狱,此事,理应告知太子殿下。”
束遇忙拽住他,“你可别去!太子殿下这会儿正……高兴着,你要是忽然过去打扰,殿下肯定不高兴。”
魏年疑惑,“可是殿下已经进去很久了,应该结束了吧?”
束遇笑得促狭,“你快,不能说殿下也快啊。”
魏年:……
魏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好想打他啊。
束遇看了看一直没吭声的乌坠,“咋啦,老东家死了,你在伤心吗?”
乌坠摇摇头,“我只是在想……端王是怎么死的?”
“狱卒说是他一脚踹死的,但是大夫进去查验过,说是病死的,这段时日在大狱,虽说没人折磨他,是他自己把自己耗死了,”魏年说道,“晏家早就跟太子殿下做了交易,与端王府彻底切割,不会被端王府连累。以往与端王府走得近的,不是连累被查出贪腐一同下了狱,就是连夜倒戈出卖了端王府换取殿下的信任……”
“看来是大势已去,端王绝望了。”束遇摸着下巴。
乌坠却想,不仅仅是大势已去。
权势是一方面,但是感情是另一方面。
可是萧鸣玉不仅失去了权势,连带着身边空无一人,那岂不更加生无可恋了?
他的死,早已是注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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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