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之类的小动物。"达来思索着回答。
"还有呢？"李向阳意味深长地问道。
达来皱起眉头，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的意思是同类？"
"没错，自然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李向阳淡然道，"狼虽然不会轻易吃同类，但在极端条件下，它们不会拒绝任何食物来源。何况，我们不是要喂养它们，而是帮助它们获取食物。"
王二狗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让它们去捕猎其他狼群？"
"没错。"李向阳点点头，"让弱小的狼群成为它们的食物，让强大的狼群成为它们的一部分。这样，我们控制的不仅是一个狼群，而是整个草原上的狼。"
王二狗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这也太狠了吧？"
李向阳面色平静："在这茫茫草原上，本就是残酷的优胜劣汰。我们只是利用了这个规则，让它为我们所用。"
达来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你比狼更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