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是舒服，甚至有点暗爽。
她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司栩只是嘴角含着笑，认真的听着她的声音。
过了好半天，也听不到他的回应，乔愿更加着急了。
“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些棘手？”
司栩这才开口，声音缓慢而温柔：“乔愿，下雪了。”
如此的答非所问，让乔愿微微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下雪了，京都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乔愿此刻正在酒店，一不由得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细雨绵绵。
“海城在下雨，京都的温度肯定更冷一些，好在屋子里面有供暖，你在外面也要多穿一些。”
司栩不由得嗤笑出声：“想不到，乔律师居然是个直女。”
“嗯？”乔愿实在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心里还满是担忧。
司栩笑了笑：“下雪的意思是，我想你了，很想，如果可以，我多希望和你一起看这场雪。”
乔愿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只不过是关心则乱，所以才忽略了司栩言语中的浪漫。
她抿了抿唇：“我也很想你。”
如果可以，她当然也愿意陪他看这场雪，不止这一场，生命中的每一场雪，她都愿意。
“时间不早了，你要早点休息，这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都应付的来，放心吧。”
乔愿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挂断电话，司栩坐在办公桌前，久久回不过神。
半晌，又打电话给徐海涛。
“安排一下，以领取补偿的名义把这些受害者家属聚集在一起，我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