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她吧。”祖母等的哪里是庄语山,等的分明是生辰礼物,她整个人早掉钱眼里了。
庄语山很快便来了,然而,她迈入房门时的步伐却显得有气无力,面容苍白如纸,仿佛连站立都成了一种负担。
她轻轻捧着一件纯白色的披风,那柔软的面料在她颤抖的手中更衬出几分脆弱。
她缓步走到祖母面前,她强撑着身子低下头去,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行礼,呼吸微弱得几乎令人察觉不到。
庄语山:" 祖母生辰快乐,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语山送您的礼物,还请祖母笑纳。"
庄语迟语气里尽是轻飘飘,虚弱之意尽显其中,可祖母却丝毫没有察觉。此时的祖母,心中眼里全然被庄语山送来的那件华贵披风填满,再无他顾。
“好孩子,有心了。”祖母笑着起身,去接过庄语山手中的披风。
一旁的庄语迟倒是逐渐察觉到了庄语山的不对劲,连忙着急关心追问。
庄语迟:" 二姐姐,你怎么了?我看你今日气色不太好,可是昨夜感冒了?"
话音方落,只听“砰”的一声骤响,庄语山浑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重重倒在地上。
庄语迟:" 二姐姐。"
刹那间,庄语迟满脸慌乱地惊呼一声,急忙冲上前,想要搀扶庄语山。
就在庄语迟的手即将触碰到庄语山的瞬间,周木心胸中猛然一揪,嗓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与复杂的情绪,脱口而出大喊道。
周木:" 庄语迟,不要搀扶她!"
闻言,庄语迟当即听话地愣住了手,没有去搀扶庄语山,如今的庄语迟,已然被周木睡成了一只听话小狗。
庄语迟满是疑惑的神色,转头望向身后的周木,她只能开口解释道。
周木:" 她好像得了天花!"
这句话一出口,正忙着细细端详那件昂贵披风的祖母终于回过神来。她的动作稍微停滞,手指还僵硬地停留在披风上,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与颤抖:“天花?寒雁,你刚刚说谁得了天花?”
周木:" 祖母,您看,二姐姐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再看她的脖间,好像长